……”
刘嗅儿平静地说,“我是一个流人,是一个卑微的婢女。”
“郑世子已经消掉你们的奴籍。”文威道。
刘嗅儿轻声道:“是啊,他消掉了我们的奴籍。”
“可是您知道吗,其实这份所谓的奴籍,只存在了瞬间。我们四个人被他从路边带回来后,就是他实际上的奴婢了。可奴籍并不存在的,所以就算我们几个跑了,官府再抓到我们,只要我们不承认,我就不会是他的婢女了。”
刘嗅儿仿佛想到了郑胜无可奈何的模样,不由地忍俊不禁。
文威想打断她的话,可依然不知从何说起,只好附和道:“是吗,郑世子真是个善心的人啊!”
“他可不只是个善心人。”
刘嗅儿像是突然找到了倾诉的对象般,絮絮叨叨地说起了她这几年的生活。
文威从她的话里,认识了一个令他完全感到陌生的郑胜。文威和郑胜相处了数月,丝毫没察觉到他有这样的一面。
这是很奇怪的人。比如说,他总是有各种各样的奇怪想法,而且敢去做。而且,大多数的情况下,他还真能做得到。
“去年冬天的时候,他拿出一个叫烟花的东西,然后我和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