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站在前院角落的文俶,虎目微瞪。
文威看着父亲,并不答话。
“回去早点休息吧。”文俶沉默片刻,又说道。
文威行礼告退。
文俶依然是朝堂上不起眼的人物。复位东夷校尉,可能只是杨骏“千金市马骨”招揽人才的举动。
又或许,是文俶不善于结交、逢迎。
总之,他不被当权的杨骏一党重视,亦被受到打压的皇族宗室仇视。
他们家的处境,并不比以前好。
于是,文俶干脆地再次托病不出了。
困居于此,应待何时?借酒消愁的文威一直在想着这无解的难题。
一朵朵烟花再次炸裂在半空,他突然想到郑胜的一句话。
“洛阳,可能会出事!”
文威猛然领悟,却更加惆怅,这天下,难道只有惊天之变,方有他文威出头之日吗?
“又改年号?”郑胜皱着眉头,冲刘嗅儿抱怨,“这皇帝是吃错药了吧!不对,吃错药的是杨骏杨大人。”
刘嗅儿忍俊不禁地笑了。
郑胜放下传信,瞪她一眼,“有什么好笑的!咦,你现在不紧张了?”
刘嗅儿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