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小,可我还记得爹娘昔日的鹣鲽情深、琴瑟和鸣。再看看顾师傅和他娘子,他们成亲的时候多少人都觉得不般配,而今他们过得可好了。我就想啊,我也要像爹还有顾师傅那样,找个我爱的人。你已经替我做过两次决定了,就让我自己决定第三次,好不好?”
提到去世的老爷和夫人,顾伯就老泪纵横,心也硬不起来了,“唉,随便你吧。”
顾雪洲看着顾伯软化下来的神情,在心底默默地舒了口气:果然这招百用百灵啊……
顾雪洲算完了帐,回去房间,沐哥儿似乎已经睡熟了,朝着床里面侧躺着,一动不动。他轻手轻脚地爬上床,已经累极了,很快也睡了过去。
一夜好眠,清晨被第一声鸡鸣给叫醒。
顾雪洲浑身舒坦,起床更衣洗漱……清醒以后才发现有哪里不对劲,仔细想想,是今天醒来时沐哥儿居然没有抱着他……
等等,他为什么要用居然。这并不是什么值得鼓励的事啊。之前天天睡得他身子沉。
顾雪洲洗漱完了去喊沐哥儿起床。
“嗯。”沐哥儿不冷不热地回应,脸上一丝儿笑都没有。
顾雪洲怔然,明明昨天还比煤球更黏我的……但想了想,沐哥儿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