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伯恨铁不成钢地道:“你怎么就听不懂我说的话呢?他就是一条毒蛇,不说你根本拔不了他的毒牙,就是你拔了,他也还满身是毒!你却还傻乎乎地往怀里揣!我不能看着你去死啊!”
顾雪洲拉着顾伯的衣襟,“我做不到,阿伯,我已经眼睁睁见着我爹娘死了,又眼睁睁见着大哥去送死一去不回,我再也受不住了,我不能再看着另一个家人就这样离开。你不会沐哥儿,我答应了他不送他走的,你告sù我他坐的是哪条船去的哪里好不好?我答应你,等我把他找回来,我一定绝对把他约束住。”他泪流满面,“……还有,我不觉得沐哥儿会杀了小猫啊,为什么呢?没有理由啊。他们可要好了。”
顾伯道:“他是嫉妒你对猫好,就因为这一点自私,竟然就能把猫给杀了,还撒谎骗人。”
顾雪洲刚要说话,忽然看到门外一抹黑影,顿时僵住,愣愣道:“阿伯,我觉得你口里说的被沐哥儿杀掉的猫还活着……”
“怎么可能?我亲眼见着他把猫给弄……”顾伯话说一半,被顾雪洲一指,转头看到胖了不少的煤球正趴在门槛那儿费劲儿地爬,“……”
历经艰险磨难千辛万苦才回到前主人家的煤球抬起头,用圆圆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