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没什么大不了的。难道是他大惊小怪了吗?可能只不过是他们师兄弟感情好?就像……就像他也总是时不时地想抱抱安之的,只是想抱抱他而已,抱着他就觉得心里舒坦,还有时也会想亲亲安之。
那大概,这就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吧,没什么好大惊小怪。沐雩盘腿坐在地上,双手抱臂胸前,总结地想,强行给了自己一个答案,但这个答案连他自己都不能完全接受。他站在来,掸拂开身上沾到的灰尘,若有所思地回家去了。
沐雩心烦意乱的,因为心里想着事,忘了敲门便推门而入了。
“沐哥儿?”
他走了两步,被一声呼唤唤过神来,抬起头,登时愣住了。
房间里摆着一个大大的浴桶,地上还有些溅出去的水渍。顾雪洲侧着身站在衣架子边,身上松松挂着件亵衣,长发**的滴着水,把他衣服后背的布料都打湿了,贴在身上,若有似无地露出雪白的肌肤。
沐雩只觉得心头被狠狠撞击了一下,叫他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顾雪洲浑然无觉,看他后退,笑道:“害羞吗?你小时候我还给你洗澡呢。回来正好,帮我擦下香膏吧。”说着走去床边,把长发拨到胸前,背朝上躺了下来,“药膏就在桌上,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