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拨人争执不下,转头问沐雩。
“你小子一直不出声,躲着要把酒都喝完了!你觉得会是哪位殿下?”
“这朝堂之事,我就不发表意见了……”
“不行,我们现在二对二,就差你一票了。”
沐雩抿了抿嘴唇,道:“怎么没人说三皇子简王。”
对方微愕:“你是觉得简王是先皇后之子吧?然而先皇后故去已有二十年,陈将军战死后陈家后继无人逐日式微,外族无半分助力。而当年陛xià还将三皇子养在西宫太后膝下,那位太后非陛xià生母,感情冷淡,整日闭门不出吃斋茹素,三皇子从小到大就无半点才名,一成年就被发……嗯,到了苦寒偏僻之地就藩,封号还是个不咸不淡的‘简’字,显然不得圣上欢心啊。”
沐雩点头,“正如你们所说,我三皇子简王是先皇后之子,且年龄最长,长在太后之手,既嫡又长,身份尊贵,想要越过他去,该用什么理由呢?传位于三皇子才是最稳妥的。更何况他立业早,在属地经营已有十年,未必有你们想的那样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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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二娘子犹豫了两日才找到了香雪斋门口,她远远就看见那间精致典雅的胭脂香粉铺子,柜上竟还用了琉璃罩,门口停着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