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位大娘,您、您别这样……沐哥儿,我们带上她吧,人家多可怜啊。”
船是杨烁负责驾驶,他才是船的主人,既然他心意已决,沐雩也没法再说什么,只坐在船头紧紧盯着那对奇怪的夫妻,眉头深锁。万一对方有什么异动,他是绝对做得到毫无同情心地把人扔进江里喂鱼的。
船摇摇晃晃地驶出了芦苇荡,入了江,杨烁和沐雩拉起两片三角帆,乘着风,船的速度一下子快了不少。
妻子拿着帕子揩拭着丈夫额头上的汗珠,杨烁瞧见她的袖襟沾着点血渍,那位丈夫的身上似乎也裹着白布绷带,忍不住对沐雩说:“我们身上不是带了些用不上的药吗,要么给他们送去看看能不能帮上忙吧。”
沐雩想装风太大听不见,杨烁又重复了一遍,沐雩才不情不愿地拿着药去问人家夫人,“这是金疮止血散,这是补血丸……若用得上便用些吧。”
夫人低着头,似乎不敢看他,腼腆羞涩地婉拒道:“谢谢这些小公子了,我家相公生的病,这些却是用不上。”
她不要,沐雩也不会上赶着硬要做这个好人,随她去了。
连杨豆豆都突然不敢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话了,气氛微妙地尴尬起来,沉默了不知多久,夫人首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