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的,听了两年,顾雪洲还是一听就面红耳赤,肩膀更僵了,“我、我怎会不想着你呢?只是、只是最近忙……”
沐雩夺过话头:“你别哄我了,你是不是在躲着我?”
他想想就生气,虽说两年前他不得不搬出安之的屋子自己住个单间,可他随便找个理由去卖个乖,安之马上就心软又准他上床的,只要不动手动脚就好了。结果这几个月,他几次好不容易找到借口哄骗着摸进去,安之居然不愿意了!关起门不许他进!一次就也罢了,这三番四次的,他就不得不怀疑了,难道他做的过火,被发现了?
“没没没有。”顾雪洲立即否认,“你、你别乱想……”
“那你最近避着我都在做什么?”沐雩咄咄逼人地问。
顾雪洲揪紧了枕头,不说话,从脖子到耳朵,但是抹了桃花胭脂一样变得粉艳艳的,十分诱人。
顾雪洲憋了好半晌才开口,害羞到了极点,声如蚊讷地道:“束发礼……”
沐雩没听清,皱眉重复了一遍,“书房里?什么?书房里怎么了?”
顾雪洲好久才鼓起一点劲儿,稍微提高了声音,“是你的十六岁束发礼。原本该在年初你生辰那几天做的,可那些天日子不大好,一直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