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雩和顾伯都安静下来,转头看过去。
沐雩一见到他,像是被阳光照到的向日葵一样,笑意攀上舒展的眉宇之间,一双眼睛明亮地凝望着顾雪洲,仿佛整个世界只有顾雪洲是发着光似的。
顾雪洲觉得这会儿的沐雩不像猫了,像只小狗狗,圆眼睛亮晶晶,摇着尾巴,对人卖可爱讨骨头吃的那种小狗狗。
他冷着声音对沐雩说:“过来,我有话要单独和你说!”
顾伯愣愣地说:“诶?不是和好了吗?……少爷你是哪里身体不舒服?看你气色红润的,一点都不像生病了啊。”
顾雪洲顿时感觉到某个部位尴尬地隐隐作痛起来,“还好,我……我有事要和沐雩说。您先去做自己的事吧。”
餍足之后的沐雩浑身上下都像是沐浴在春风里,特别是看着顾雪洲的时候,眼神柔情地想要化了。
顾雪洲仔细看好门外左右都没有人,然后关好门,转头教训沐雩:“笑,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沐雩脸上的笑容慢慢地僵住,“你是什么意思?”
顾雪洲在隔着一张桌子,沐雩的对面坐下来,他愁眉紧锁地扣着桌子,发出笃笃的轻响,和后面高脚桌上的西洋摆钟的声音相呼应着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