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我毁了自己的脸也行啊……”
顾雪洲骂他:“胡说什么!身有残疾就不能参加科举了!”
沐雩满脸不在乎。
等避开了沐雩,顾雪洲又去店里取了另外的香膏,这个香膏名为护蕊膏,他们店做胭脂香粉各种保养品,自然也有私处专用的膏药,只是没想到有天会用在自己的身上……这就叫世事难料。
顾雪洲手上的绷带一缠就是一个月。
伤口其实已经大致愈合了,可顾雪洲记得沐雩说要什么在清醒的状态下再试一次,试什么试呀,拖一拖,说不定拖着拖着沐雩就忘了呢?
……顾雪洲自己想想都不大可能。
反正那孩子要是不提,他也不用上赶着把自己往人床上送吧?
沐雩开始还忍着,想想安之受伤是自己的错,但后面就明白过来这是在躲自己呢!安之就是只鼹鼠,一不逼着他就躲回洞里不肯出来了!
某日晚上夜黑风高秋风凉爽,沐雩悄无声息地就钻进顾雪洲的房间去了,把拆了绷带拿着蒲扇扇风的顾雪洲抓个正着。
顾雪洲痛心疾首、义正言辞地道:“不是我食言而肥啊!你明年就要乡试了,如此关键时刻,怎能为儿女私情所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