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脸上一点笑都没有,还有些发青,沉声道,“蒋千岁你们也敢非议?不要命了。”
“说两句怎么了?”对方却不以为意。
过后,柴杨和沐雩评价这几个人:“愚蠢之极,不可交也。你也小心他们一点,可别被连累了。”
沐雩是没兴趣和那几个蠢货结交,但听柴杨的语气,也有好奇:“怎么说?”
“只有傻子才以为蒋熹年是仅以色侍君才身居高位的,他一面能把内宫事务打理的井井有条、滴水不漏,是有庶务之才;另一面,元鼎二年初,他就带了三千人,安全将粮草运送到边城,听闻路上九死一生,有勇有谋,不可谓不智。就因为他是个太监就瞧不起他?”柴杨鄙夷地哼了一声,“以为那活儿没被割就比蒋熹年聪明了?我看他们是那活儿都长到脑子里去了。”
蒋熹年是知道朝野上下有这样议论他的——怎么会不知道?他都尉府下的几百锦衣卫就管收集情报。
不过是他不在意罢了,被说两句,不痛不痒。
第一日是祭天。
敬谢农神并乞求来天秋天的丰收,到了晚上还有宴会,各种各样的美食佳肴流水般地摆上来。
达山带来的两个族人,都是他们部落贵族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