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仁善、光明磊落,从小就知书达理,怎么可能做那种有乱人伦之事?”
顾雪洲手心的汗冒得更厉害了。
“而且你和沐雩差了十岁!”
是,我是很老了……顾雪洲不禁佝偻了脊背。
“沐雩少年举人,又怎么做那等自毁前程之事?”
不,那小兔崽子是因为他希望所以才去科举考试的。昨儿晚上还大言不惭地在他耳边说要卷了他去边塞放牛牧马,就他们俩,自由自在,不用再被什么伦理道德约束。
沐雩忍不住插嘴说:“只要是为了安之,功名利禄不要也无所谓。”
蒋熹年怔了怔,总觉得这话有点似曾相识,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可还是盖了过去,说:“你倒是知恩图报。”
沐雩说:“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就是当年遇见安之。”
蒋熹年老怀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知道我的身份,不能连累了安之,怕是不能认他,以后明面上也不能护着他,我却可以提拔你,只要你待安之真心,高官厚禄是跑不了的。”
沐雩觉得蒋熹年这人还是和他们第一次遇见一样,用鼻孔看人,瞧不起他。他是什么人?需要靠这种裙带关系才能平步青云?他根本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