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哪个小娘子扶住他,担忧地说:“客官,你满头是汗呢。”说着就掏出香巾给他擦汗。
顾雪洲感觉到一阵香风袭来,他当时脑子里就道了个不妙,这是迷药,可他本来就醉酒头晕、全身无力,再被这帕子捂了捂,当即晕了过去,人事不知了。
热,全身都热。
顾雪洲呢喃着,脑袋里一片混乱,他感觉身体里的血都沸腾起来,尽往脐下三寸冲,他已经什么都想不起来,唯一的念头就是解决这股无处纾/解的**。
似乎有一双的手在抚摸着他,顾雪洲看不清晰,这不太对,沐哥儿的手有这么柔弱无骨吗?
不,这不是沐哥儿。
顾雪洲意识到这点,用最后一点力气推拒着,闭着眼睛、虚弱地呼唤:“沐哥儿……谦之……沐哥儿,是你吗?”
刚叫了几句,突然一声巨响,接着是女人的尖叫。
一阵凉风吹进来,顾雪洲清醒了些,幽幽转醒过来,看到抱着自己的人,正是沐哥儿。
沐雩一脸的心疼和愤怒:“安之,是我来太晚了,才叫你受了这般奇耻大辱。”
蒋熹年晚到一步,心里把沐雩骂了个狗血淋头:“你装模作样什么!安之,就是他同我说要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