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己,但是具体发什么了什么他还是都记得的。
想着想着,顾雪洲脸色就不大好了起来。
沐雩将粥端来,亲自喂他喝,还说:“也无怪你伤心难过,蒋熹年那人原本就刚愎自用,前几日他非带你去找小倌,会做出昨日那种逼迫你的事来倒也是他的风格……”
沐雩嘴上是这么说,但同以往不同却是以一种温柔安慰的口味,他心里想若是落井下石的太厉害、挑拨离间的太明显反而激起来了顾雪洲的烦心可不好,安之是个老好人,却不是个傻子,小时候他阉沈玉官,还差点毁了柳二娘的容,安之都一清二楚,所以沐雩反而是在劝说顾雪洲。
“是我不好,我明知道你们家只有你,还不放你去娶妻生子,偏偏我爱你如命……安之,我什么都能答应你从了你,只这一点,我是死也不愿意的,你这辈子只能有我一个,我这辈子也只有你一个,我们之间是连半个人都容不下的。
“蒋熹年要怪就让他怪我,谁叫我嫉妒成性,还死不悔改,我怕是永远也改不了了。”
沐雩柔情似水地说。
“蒋熹年也是急了,才对你做出这种事……我想了想,也不能太怪他,我怕你太强硬了,他一气之下,做出什么事来……只要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