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这么明显,傻子都知道有蹊跷,还是当年你毒死我娘,把我卖进戏班子的更高明。”
萧家老夫人和延宁侯两母子脸色瞬时一变。
白氏笑了:“你是气急了吧,这次是我做的,不代表你以前遭罪也是我做的,你在戏班子被千人睡万人骑又与我何干?你娘想到这些吐血而死难道不是很正常吗?”
延宁侯上前一步:“住口!”
萧老太太浑身发抖:“你这毒妇!毒妇!”
白氏反倒出奇的冷静下来:“娘,夫君,我不过是为了我们萧家的颜面,试想,假如有人知道了延宁侯世子以前竟然做过男人的娈童,那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萧家的列祖列宗如有所闻,也要气得七窍生烟吧。”
“况且……”白氏转头,“你这小子,你可别血口喷人,你又不是衙门的人,你怎么会有什么审讯状子,别是自己写的拿来唬人的罢。”
“有趣。”沐雩笑了,“你倒比他们俩人有点骨气。那我让你见个故人。”
沐雩拍了下手:“把人带上来。”
秋萝低着头步入大厅,她深伏在地,双目已满是泪水,仰起头:“世子爷……不,侯爷,您还记得我吗?”
延宁侯好好看了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