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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从头到尾都太古怪了。
王雩看了顾雪洲一眼,在桌子去抓他的手,他压根就不打算提舅舅的事,他就不想靠别人的名声。
顾雪洲反按住他的手,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沐哥儿有时候就是太自大了,就算是沾着舅舅的光,又有何不可?
这顿饭总算是吃完了。
王雩又问郑县令:“我的营所在哪里?”
郑县令尴尬地说:“因着上任小旗调走好几年,一直没来新人,这里又偏远,拨不来多少军费,好久没有修葺,听说您要来了,我前几日才使人打扫了下,住是可以住的……您若是嫌弃,在我府上歇下也可以的。”
“无妨,带我们去看看吧。”沐哥儿夷然不惧地说。
等到了地方,他们才发现,这个打扫大概仅限于没有蛇窝蜘蛛网,练兵场上坑坑洼洼,墙上还有疑似打斗过的箭孔刀痕,瓦上的草倒是拔了,青苔还长着呢,好几处都开着天洞。
郑县令:“卧室是我自己掏私房钱修了瓦不漏雨的,可以住的,不过只有一间。”
沐哥儿甚至有点高兴:“啊?是吗?没关系,我同我大哥挤一挤就可以了。”
郑县令真是看不懂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