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晚晚一听就明白老梅头这是对自己有戒心,若没确凿的信物,肯定不会透露半点情况。
苏晚晚从背包里拿出胡青给的令牌,递到老梅头眼前。
“这是胡大人给我的令牌。”
老梅头将信将疑的接过,仔细的端详起来:“没错,这的确是胡青大人的令牌。”
“你跟我来吧,这里说话不方便。”老梅头语气一变,神色都严肃起来,片刻又恢复到原先醉醺醺的样子,双手背在身后,酒葫芦在腰间晃啊晃。
“好嘞。”苏晚晚心中大喜,赶紧跟着老梅头往仓库走去。
螺磊矿脉矿石仓库内。
“我这地方脏乱了些,姑娘坐这吧。”老梅头进了仓库,转进一个小屋,搬来一张干净的木凳,放在苏晚晚身侧。
苏晚晚看着屋内连下脚的地方都没了,岂止是脏乱了些,看这张木凳还算干净,便坐了下来。
“胡大人是否已经收到我的密报?”
“胡大人已经知晓了,所以派我来一起调查此事。”苏晚晚想了想,继续说道,“我从千坡山土匪那里找到了一封书信和半块玉佩,但是在书信上却找不到有力的线索,所以这螺磊矿脉里的奸细是谁,胡大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