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说了,只是切磋,不可以命相搏!”见徐怀锦如此心狠手辣,项庆站了出来,说道。
“有吗?我没听到啊!”徐怀锦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满不在乎地说道。
“你!”项庆十分气愤地说道。
“实在抱歉啊,犬子最近感染了风寒,导致有些耳鸣,没有听见这位小兄弟求饶的话也属正常。”这时刚才还在台下的徐景龙到了台上,然后自顾着搬了一张椅子,坐下来说道。
“徐守备,贵公子未免也太过分了吧?”朝阳门的一个长老上前说了一句。
“哟,廖长老!万望你谅解一下啊!犬子有些耳鸣,没有听清的确是他的错!这样吧,这位小兄弟的医药费全由我徐景龙出!”徐景龙还是一副笑脸。
“不必了!擂台之上生死不论!只怪我大哥学艺不精,怨不得徐大公子!既然徐公子赢了我大哥,便是擂主!”展轻霄冷冷地说道。
“哟!这位小兄弟是明事理的!不知小兄弟高姓大名啊?”徐景龙笑着问道。
“在下展轻霄!既然徐公子是擂主,可否赏脸一战?”他沉声说道。
“可。”徐怀锦满不在乎地说道。
“只是话先说在前头。最近我也偶感风寒,有些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