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烂,连屋子都是残垣断壁,还有可能有人会在这里生活?”荆芸衫不解地问道。
“芸衫,你从小就生活在神武学院,很少出去。自然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些人生活在这个世上的最底层,他们不懂任何修炼,只能种田、打渔、砍柴、写小说勉强度日,连冬日来临都没有冬衣御寒。他们每一顿赌只能吃坚硬如石的馒头,住的也是破烂的屋子。”荆振叹了口气说道。
“那岂不是跟乞丐一样了?”
“不,他们却又不是乞丐。乞丐是以自己的尊严乞讨,只求活过每一天。而他们有自己的家庭,也有父母亲,孩子。虽然日子过得清苦,但是一家人却也过得其乐融融。”
正说着,一位穿着打着好几个补丁的长衫男子走了过来,他搓着自己的双手,寒风顺着他那单薄的衣服吹进身体,使得他在发着抖。
“二位,您有何贵干啊?”那男子哆哆嗦嗦地走到他们跟前问道。
“小伙子,请问邓礼钧邓老先生在不在你们村啊?”荆振带着一丝和善的笑容问道。
那男子像是恍然然大悟一般,说道:“噢!老人家,您是来找邓老先生看病的是吧?邓老先生和他的徒弟徒孙们正在村北徐老太那儿呢。”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