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芸衫点了点头,回答道:“对,这还是最差的,如果是上好的,那可就更贵了。”
“那不就是了,喝上一个月痊愈,至少得十二万两银子。你看看,这个家庭,一年能又多少银子的收入?”
荆芸衫一愣,这个问题她还真没有考虑过,因为她从小就不缺银子花,所以对银子的概念是很模糊,这个家庭能住在荷花村这种破落的村子,想必也是并不富裕吧?
“还有,你有没有注意到她的体内的筋脉骨血?试试把把脉看看?”邓礼钧又说道。
展轻云这般说,江媚儿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失望,当下心中想道:“这小子变的精明了,没有这么好骗了,看来不得不启用备用计划了。”
展轻云等着她的回答,一双眼睛十分真挚地望着她,似乎在等着她给出一个让他能够觉得合理的答案。
“我……他……”江媚儿支支吾吾着,突然间一站起身来,牵动了身上的伤口,发出一声娇痛。
“媚儿,你别乱动,你身上的伤……”展轻云拉住了她的手,他与江媚儿相处了很长一段时间,她如今的这副模样,就是生气的前兆。
“我不用你管!”江媚儿甩开他的手说道,眼角泛着点点泪花,语气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