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你爸他不会出事吧?三天前离家时说话怪怪的。”池树梅刚刚舒缓的神 情再度紧张。
尽管心中起急,但丁驰还是故做轻松的说:“能出什么事?我爸又不是心窄的人。主要是我得尽快找到他,一起想办法应付这事。”
“是得好好想办法,要是影响了你高考,那就麻烦了。”随声附和后,池树梅又催促着,“快去找吧,注意安全。”
答了声“好的”,丁驰下楼,到了院中。
金老三等人和车都已不在,只有院里居民还在三五议论着。
丁驰骑上自行车,一路疾驰到北坡,径直放下自行车,扑奔坡话也断断续续。
只要父亲在那好好坐着,丁驰倒不担心父亲喝坏,便静静的隐在树后,倾听着那些苦涩回忆和深深自责。
过了半个多小时,丁守诚收起地上纸张,揣进怀里,醉眼迷离的说:“树梅,想说的都写在这上面了,到时记得拿出来,那样你们娘仨就不受牵连了。呜……”
听到哭声,丁驰提高了警惕。
“咕咚咚”猛灌几口,丁守诚决然起身,摔出酒瓶,嘶喊着“永别了”,向着林外坡父亲出了点儿事。等他从学校赶到医院时,父亲早已是病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