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也专有跳舞场所。即使大流星这样的穷县,街面上也有大大小小二十多家,内部舞厅更是数不胜数。
每晚跑两三个场子,五六天下来,钞票花了不老少,可连胡媚的影儿都没见着。
一个大阴天的晚上,夜里十点多,丁驰到了“流星大舞厅”。
在迎宾员嗲声欢迎后,女领班把丁驰带进了一个小包,能坐三、四人的样子。
“老板,最低消费两小时五十八元,配有果盘……”
在做过一番基础介绍后,女领班柔声询问:“老板,需要小妹吗?”
“一会儿再说。”丁驰摆了摆手,主动先付了低消。
应了声“好的”,领班收款离去,不多时便送来了果盘、瓜子等低消品。
待到领班再次离开后,丁驰也出了屋子,漫不经心走动着,双眼扫视着两边屋门。
“老板,您有什么需要,找人吗?”刚走出没多远,便有工作人员上前询问,正是先前女领班。
“找,找厕所。”丁驰含糊回应。
“这边请!”领班抬手示意,然后又提醒道,“包间里也有的。”
“那种的不习惯。”丁驰拐进洗手间,装模作样“解决”了一下,又钻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