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什么丁总?那都是同学们起哄的,还不是因为咱家有丁总,他们才那么调侃的。我没入学生会,那东西是我自己买的。宿舍室友家庭条件一般,有的还很苦,我就从奖学金里拿出一部分送去,还给买了点儿东西。”
“哥,你太伟大了。”
“儿子你真棒。”
妹妹和母亲先后称赞。
池树梅接着又道:“小驰这么有爱心,我和爸爸都非常欣慰。你学习好,各方面优秀,全家为你自豪。以后学费、生活费多拿点,奖学金自个攒起来,你挣钱更不容易。”
“不用多,够了,够了。”丁驰嘴上这么说,但内心却心疼的很。
就这半年下来,小金库只剩两万五了,那可是唯一一次炒股时“私自截留”的。虽然提前知道九十年代炒股挣钱,但丁驰可没准备二次冒险,毕竟自己是门外汉,仅靠着些许记忆和侥幸是不行的。
“晚会开始了。”
随着丁慧提醒,丁驰才注意到,电视上同样出现了大片火红的灯笼,伴着欢快的舞蹈,优美的歌声随即传出:“正月里来是新年,纸糊的灯笼挂在门前,风吹着……”
与那母女二人不同,丁守诚没有就儿子的回复评说。他心中有疑惑,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