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就是担心露馅,故意躲着我。”郑教授又接了茬。
“当时没报警吗?”肖燕子追问。
“报了,可是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丢的,又不便于详细讲说丢的东西,小区监控正好还是坏的,自然什么线索也没有。”郑夫人叹气道,“关键是从来没有怀疑老韦,否则也许能查出些蛛丝马迹。”
肖燕子接了话:“韦梭确实够能伪装的,不但知道郑教授在做这份资料,还悄无声息的知道藏在哪,尤其能瞅准维修监控的空当,之后更是嘘寒问暖装好人。如果不是他疑心生暗鬼,不是精神过于紧张的话,怕是这事永远暴露不了,你们也永远不清楚他的为人。”
“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郑教授感叹着追问,“那份审讯记录上,他只交待了犯罪过程,那么他究竟是怎么露馅的?”
“这事呀……多亏他了。”肖燕子说着,抬手一指,“让他来说说。”
怪不得让自己来呢,原来是让干这事呀。丁驰略一迟疑,接了话:“其实韦梭之所以露馅,正反证了那句话‘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本来他想只要资料拿到手,名誉、利益都就来了,可事实并非如此,他一时不敢露这东西。焦虑、担忧,久而久之,就成了病。生病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