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否与袁缘案子有关,反正肖燕子听到报告后,对丁家人叮嘱了几句,就马上离开了。
与来时的心事重重不同,返程路上丁家人轻松了好多。只是碍于人多嘴杂,才忍着没谈相关事项,全程都是家长里短那些事。
丁驰心情要复杂的多,既有应该不会沾包的轻松,也有损失惨重的心痛,更有双瞎眼的悔愧。此时他越来越觉得,似乎从开始便掉入了圈套,尤其在二次加盟期间,袁缘所谓的为难更似假象,更像自导自演的欲擒故纵把戏。他现在既狐疑又不愿承认,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自己就太蠢了。
堂堂重生者,堂堂名牌大学高材生,竟然被人耍成了傻子,丁驰焉能不气闷?
在气闷之余,丁驰也稍有庆幸,庆幸没有开第三家中介,庆幸差点就招聘新人了。
火车到卫都站时已经夜幕降临,在站外简单吃了顿饭,丁家三口又到了东河宾馆。
刚一进客房,池树梅就迫不急待的问:“小驰,现在成这样了,这里该怎么办?会赔不少钱吧?”
丁驰倒是不急:“无论袁缘那里怎样,我们只是加盟商,肯定不会涉案,这点我不担心。从某种意义上讲,咱们也是受害者,而且受害不浅,必须争取应有权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