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时常捣火灶膛,表面如同烧焦一般,套了一层极脆极脆的糖纸,不过是清一色的墨色糖纸。
安宁轻皱眉头,伸手揉搓了下短棍的另一边,焦脆的积灰簌簌落下。
一层黑色“糖纸”脱落。
内部仍是一层极深的黑色。
就在短棍另一端内部露出来的那一刻,草庐的光线仿佛瞬间扭曲折射了一般,空间凝滞一瞬。
草庐内枯黄的灯光似乎也随着更深了一层。
草庐外的酥酥坐在清潭边,手中果脯一抖,酸枣话梅纷纷落到溪石与池水中。
小银鱼逐一游弋,潭面圆圈一再扩散。
古元仍然只是安静擦拭着邾离的手臂,只不过在弯腰的一瞬间,尤如冷风拂过,腰旁的“掌律”小印和“剑”字印章叮当作响。
安宁没有注意到身边这些细微至极的变化,他只留意到黑色灰尘纷纷脱落,然后赶紧嫌弃般地往身上擦了擦灰,等到抬手时,发现手指间与衣服上却是一点也无黑色积灰。
簌簌落下处,只是片黑色落寞,一点也无肮脏俗灰。
“别搓了孩子。”
“这是把断剑,这时候也是把死剑。”
古元拍了拍着手中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