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线,手臂下的白色树干顿时被无形剑气震的寸寸碎裂。
而安宁经过了一整夜不停歇的后山崖剑阵摧残,早就摸清楚了剑气的行径轨迹,于是就在那剑气牵动的一瞬间,安宁便下意识抬起手肘,肘下衣物悄然碎裂。
安宁咧了咧干燥而又结疤的嘴巴,心中暗骂了几句,心想快要登顶了快要登顶了,忍一手忍一手…
然而心中的独白还未骂完,他匍匐前进的身体却突然停了下来。
同时模仿着安宁姿势,从而一直跟在身后的酥酥也感觉到了一丝怪异。
于是诺大后山崖间,狭窄栈道一片,兄妹二人就这么保持着奇怪的姿势趴在根根横于凿洞的古木之上。
酥酥忍不住探出头去,想要望一望前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却发现安宁手中的黑色短棍嗡嗡而鸣,高高竖起,仿佛就要脱离安宁的手掌直直飞走。
酥酥挠了挠略微发痒的小耳朵,轻声抱怨道:“哥—前面怎么回事,你怎么不走了?”
安宁却是好像没有听到酥酥的提问,因为他整个人的视线,都被眼前的震撼景色深深吸引—
只见原本纵横相连,井然有序的古栈道横木,到安宁身前三尺,便直直断开。
而这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