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花,他用那细腻的手法稍作修改,便做成了一把花伞。
    最后他深吸一口气,滴上几滴调和油。
    诺顿惊呆了。
    他被眼前的画面震惊了,呆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强”,“真强”,诺顿从牙缝里勉强挤出几个字。
    “居然还有打伞的鸭子???!!!”诺顿表情很是古怪。
    “你丫的真是个人才!不去帝国艺术协会真是屈才了”。
    “大师,请试试药性”,面对诺顿的挖苦,杨剑不慌不忙。
    诺顿将信将疑地拿起这瓶药剂,只见里面的微雕栩栩如生。
    他叹了口气,然后打开瓶口,闻了一下。
    然后瞬间,他表情变了。
    “这药性温和,气味芬芳,上品”。
    一老一少再次坐在椅子上。
    “怎么做到的?”诺顿在心中将一半的原因归功于自己的教徒有方,再想问另一半原因。
    “这个不瞒您”,杨剑脸上一副自我陶醉的表情,“我个人认为炼金就是做菜”。
    “扑通”诺顿从座椅上跌下来。
    “做菜唯有用心,心浮气躁,肯定做不好菜,唯有心无杂念,要让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