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落这么难缠，其实还是害怕自己偷卖试用装的事情被告发，所以僵持了好一会儿，她才说道：“这样吧！我给你开单，单上就写精华跟眼霜，你去买单，我把这一套给你。”
林落这才满意地笑笑，“这还差不多。”
花了一半的钱，买了一整套护肤品，林落非但没有觉得高兴，反而沉着脸出了卖场。
开了车门，把买来的东西丢到副驾上，发动车子回了公司。
若是她今天没有心绪来潮装作顾客去巡查市场，还真发现不了这个问题，毕竟林落以前是没有管理公司的经验，那些活动还有广告植入都是前世别人的劳动成果，她不过是占了个预知的便宜，投机取巧罢了。
回到公司，林落立马把江南跟王总监叫到自己的办公室。
把刚买来的试用装跟小票放到他们的面前。
王总监在公司这么多年，从林落拿出试用装的时候，便猜到了是怎么一回事。
“这种问题其实一直都存在，而且，很难杜绝。”王总监脸色难看地说道。
林落并不是第一个发现的人，但就算发现了也很难彻底杜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