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这时听闻有人声,竟从山的那面传过来,众人都很奇怪,透过窗户往外望。
很快看到以王大夫打头的几人急匆匆跑来,而他们嘴里喊着的,是狼来了!与此同时确实有好一些大野狼也自深山奔出,在日暮时分尤为突出。
于是正在水盆洗蔬菜的单阿娘一看,梅花镖又在手里了!
曾经做过猎户的单爹身一转,挂在墙上的狩猎大弓也已经在手中拉满、往窗户外瞄准。
单二姐一溜烟跑到屋里,再出来时,背上是鞭,手上是弓,也在另一扇窗户前锁定。
单依依则蹬蹬跑到直面深山的窗户底,两只小手扒住窗侧垂下的一根极粗的麻花绳,绳上连接着一个木制滚轮装置,装置直通屋外的尖竹陷阱和鞭炮陷阱。她扒住麻绳,屏气凝神地等待先生几人跃过安全线。
单大姐从直面深山的大房子的背面,一处空空如也的白墙上,不知按了哪个机关,墙一下往外突出一扇门。
她打开门,急急地对先生几人挥手:“快来!快到了,先生快跑!”
周先生带领三孩子和王大夫,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最感激的心情,冲向单家的小“后门”。
小先生本来还不信单依依家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