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台阶下,李师师红着脸说:“那个死丫头乱叫什么。”
陆子非听到这句话说:“她不乱叫正好成人之美,不是个好丫鬟。”
李师师也回过味知道自己说的话有歧义,骂道:“你和那些男人一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陆子非说:“我没说我是什么好东西啊!是你把我卷进这件事里来的,我还不能收点利息。”
女人好像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想哭总能流下眼泪,这梨花带雨的感觉让陆子非有些罪恶感,两世为人加起来都四十多岁了,欺负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确实有点不像话。
陆子非说:“你先坐下来,有什么事我们坐下慢慢说,哭也不能解决问题。”
李师师还是坐在了陆子非的对面,低着头也不看陆子非,双手握着手帕,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陆子非首先打破沉默说:“你为什么会流落到风尘,看你房子里的摆设,你也是读过书的,这种生活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过一辈子的,你想过以后吗?”
李师师红着双眼说:“有谁愿意以卖笑为生,我从小就被爹娘卖在了楼里,琴棋书画都是他们教我的,我们这些长的稍微好看一点的,前面都是卖艺不卖身,到了年老色衰,随便找个人卖了,这就是我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