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妄测之言所激怒,反而伤了龙体。倘若谁再对儿臣胡诌此等妄语,儿臣第一个拿他不是。”长平公主眼见激怒女皇,眨眼间便改换了辞色。
“借着谏官御史们的嘴,说出自己心里的话,此招百试不爽。不管结局如何,至少给女皇提了个醒。”长平公主心中惬意连连。
“孤看,是你看不惯国师的行举吧,怕将来孤把大位传给他,嗯,是也不是?”女皇方才的盛怒陡然退却,阴冷冷的质疑着长平公主。
“儿臣自始至终忧陛下之所虑,喜陛下之所好,但凡陛下旨意,儿臣绝不敢违逆。国师实乃我大唐股肱之臣,陛下怎样奖赏都不为过。”长平公主将预先备好的台词,一字不落的念了一遍,然而表情,却佯装的特别诚惶诚恐。
“闲来无事,多读读书,练练女红,朝中的事,少言少说,本本分分当好你的公主。哎,我累了,你退下吧。”女皇以一个母亲的口吻,轻柔规诫道。
“儿臣领旨。”长平公主道,起身退下。
长平公主退下后,躲在远处葡萄架下的胡翼德,转身出来,走进刚刚重新躺下的武则天。不待她开口,便自顾自轻柔的捏起了女皇的双肩。过了稍许,女皇都不曾听到胡翼德开口说话。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