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
幸好是大白天,房间的光线虽然不是很好,但还是能看清里面的情形,谭芪探了探脑袋,发现屋子里没人,就果断的进来了,四处晃了晃,终于在一个满是灰尘的竹篓里发现了一把锈迹斑斑的剪刀,谭芪连忙把剪刀拿了出来,费了老大的劲,才把红绸子给锯断了,没错,就是锯断的,可想这把剪刀有多钝了。
终于自由了的谭芪,连忙把头上都那个头冠给取了下来,额头处都被勒破皮了。
想着四处都没有人,谭芪彻底放飞了自我,找到了一架空置的床,也顾不得干不干净,直接四仰八叉的睡了过去。
“听说这人是个傻子呢,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在这种地方,还能睡得跟死猪一样,果然是傻人有傻福,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将来呢。”
“谁说不是呢,咱们这样的命,都比她过得精细。”
谭芪睡得正香的时候,就听到了有人在自己耳边聒噪,谭芪睁开了眼睛,就看到了两个穿着十分华丽的女人出现在她的面前,只是外面天已经黑了,破旧的屋子早已经点上了油灯。
两人看着谭芪醒了,也跟没看见一样,继续坐着,依然自顾自的说话,可能是认定了谭芪是傻子,不会告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