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我错了,我敬您一杯!”
陆妃脸色无比复杂,看着以前高高在上,随便一句话,就能让她万劫不复的秦傲秦大少。
嘴唇蠕动,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
“回想之前,我对他说的那些话,是多么幼稚可笑?”陆妃闭上双眼,玉手还有着几分颤抖,喝尽杯中酒。
江鱼是江鱼,她是她。
江鱼可以不给秦傲面子,但她不得不给,毕竟这杯酒,是因为江鱼才敬。
敬完酒,秦傲就跪在地上,也不动了。
与秦拿虎一起前来的中年男子,忍不住动容,以后的秦拿虎,怕是要失去这尊靠山了。
他能坐上渭水第一,甚至连临州傅家都不敢与之争锋,就是因为秦拿虎身后,还有江大拿。
扯出这张大旗,别说渭水,就是整个华夏,都可横行无忌。
老秦家的基业,要葬送在这杯酒上了。
男子才如此感慨。
“秦拿虎,这次来,我本想和你一见,如有需要,不介意提携你一番。但你儿子再三冒犯我,换作别人,我也就弹指杀了。”
江鱼一番话,让秦拿虎恨不得活活掐死秦傲。
他分明再说,我对你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