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变得陌生了,不可理喻了,难以置信了。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重复着刚才的争论。直到夜也深了,天快亮了。
末了,琴奶奶又埋怨琴母说:“就是你,孩子小时候没教好,长大了没有一个好东西。”又将琴声偷吃、琴音缝纫机事件等等拿出来说了一遍,印证琴母教育小孩的问题。琴母听了琴奶奶的话,火冒三丈:“行!我没有教育好孩子!如果琴咪要出国,就当我从来就没有生过这个孩子!”
琴咪血气方刚、年轻气盛的,登时背起回时的小包,要出门。琴奶奶急忙拦住她:“这天还没亮呢,你想到哪里去?”
还没等琴咪回答,那边传来琴母的声音:“让她走,她敢跨出这个门,我就当没有这个孩子。”
琴咪二话没说,直接便跨出门去,消失在东方的鱼肚白之中。留下琴奶奶、琴母在屋子里的抽泣声。
琴咪走了差不多一天,到了县汽车站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她看见汽车站里有不少逗留的人,便也在车站逗留。
也来也巧,此时,琴音搭乘省城到县城的汽车,也已经抵达了县汽车站。琴音下车,望了一眼那些逗留在车站里准备过夜的人们,又想起自己也在这里留宿过,留恋地,慢慢地步出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