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或是在这深山老林,支撑着他而活的,也唯有这三件未了的事儿。
少年点了点头,说道:“师傅,那女人我替你去护,那男人我替你去寻,那一把剑我替你去挥。”
老人笑了,似是终于听到了他想要听到的答案,他的手慢慢垂落下去,干裂的嘴唇动了动,喃喃道:“苦了你了...”至于再往后说了什么,即便是离他最近的少年也听不清。
他最终合上了眼,走的一脸淡然,身旁的少年却哭的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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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的一切,似只是一场噩梦。
他心口的疼痛,无时无刻在告诉着他,这并不是一场梦。
温暖的阳光打在阿滨的脸上,他睁开眼,太阳初升,小兴安岭似是再也找不到比这更好的天气。
他擦掉脸上未干的泪迹,脑海之中挥之不去的是那个冰冷的夜,还有他最后不停喃喃的那一句话。
“师傅,那女人我替你去护,那男人我替你去寻,那一把剑我替你去挥。”
房门打开,吹进一阵寒风。
“滨哥,陪我出去玩。”一个扎着两个羊角辫的小女孩蹦蹦跳跳的跑到他床前,拉着他的手撒娇道,在这个穿着绣花鞋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