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那个男人就这样走了,甚至都没有回过头,她本想再次追上去,但是却因为他说说的那么一句雪莲花而停住了叫,她只是在原地这样的喃喃着,那一朵雪莲花,到底是什么?
离开这一栋公寓楼,李般若钻进车子,他在副驾驶开始闭上眼睛,似是在心中思索着什么,虽然他的样子看起来格外的沉重,但是却看不出他在懊悔什么。
阿滨发动车子说道:“现在,我们去哪?”
“敢问路在何方?”李般若就这样胡诌来这么一句。
“路在脚下。”阿滨这样回答道。
李般若笑了,不过那笑声是格外格外的无力,他说道:“你说那个陈桐安会去哪儿?”
“离开这一座城市?”阿滨这样回答道。
李般若摇了摇头:“他不可能敢冒险离开,他身上还有伤,在这一夜他应该跑不远。”
“如果你是他,你会怎么做?”阿滨反过来问道。
“我会选择再次杀回来,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李般若这样回答道,似是让人很难以捉摸出这是一个怎样的脑回路,先卖掉秋月,然后在折返回来,这不是完完全全的给自己找麻烦。
“既不用冒险出城,也不需要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