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够给人一种恐怖的威严感。
他两只黝黑的手放在一个木制的龙头拐上,那一只眼紧紧盯着蔡成文,即便是蔡成文经历了太多太多的风雨,但是还是被这眼神盯的后背发毛。
在独眼男人身后,站着一男一女,不过这两人恰似两个极端。
男人一身阴气。
女人一身阳气。
蔡成文感觉自己已经被这独眼男人身上的威压所征服,他缩了缩脖子,努力平静下来自己的呼吸。
这独眼男人伸出手,声音格外嘶哑说道:“请坐。”
蔡成文一声不吭的在独眼男人的对立面坐下,身后的宗邵阳虽然也是见多了大场面,但是额头上却露出一片密密麻麻的小汗珠,这一种让人感觉到窒息的威圧感,他只在澳门的马三爷身上体会过。
“曾经,蔡魁也坐在这个位置上,一晃七八年过去了。”这是这个独眼男人所说的第一句,也是对蔡成文来说最深刻的一句。
蔡成文虽然努力装出一副淡然的模样,但是心中早已经泛起波澜,他在细细揣摩着,眼前这个独眼男人的话语之间,到底想要表达着是什么,他尽量用谦卑的语气说道:“我哥做不到的,未必我做不到。”
独眼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