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享受不到。”
周肖虎听过后,似乎是深有体会,他再次倒满一杯酒,一口喝下说道:“我知道了。”
谢顶大叔弹了弹烟灰,从兜中掏出一个信封,放到桌上说道:“这钱你拿着,是我最后的一点心意。”
周肖虎看着这厚厚的信封,一脸的复杂,但是他太过了解这谢顶大叔倔强的性格,默默点了点头收过这信封。
谢顶大叔再次倒满酒,但是因为真的醉的原因,还没有提起酒杯,就这样趴在了桌上呼呼大睡。
周肖虎起身,看着这醉的不省人事的大叔,一脸诚恳的说道:“老板,谢谢。”说完,他大步离开自己生活了一个月的地下拳场,并没有转过头回首什么,不是这里不值得他留恋,只是他太过渴望那打在身上温热的阳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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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太阳升起,到太阳落下,一夜未合眼的刘贤象都没有睡着,只是躺在床上内心无比的焦灼,翻来覆去,脑中满是回荡着昨晚自己老爹对于所说的。
一直等到夜幕降临,被折磨了一天的刘贤象才起身,然后换上一身崭新的西装,他平日里不喜欢穿的黑色西装,打上领带看着镜子之中憔悴的自己,他洗了几把脸,算是清醒了几分。
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