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身上所拥有的一切,都是白家给予你的,你凭什么坐在西城区的顶峰作威作福?凭什么让白家都需要看你的脸色?”白文山气势汹汹的说着,声音之中所透着的不是戾气,而是一种发自于内心的怨气,在某种意义上,这一种怨气要比戾气可怕的多。
魏九皱了皱眉头,似乎觉得自己的话怎么都不会抨击到白文山的灵魂,就好似白文山的话怎么都入不了他的耳一般,本来他们两人就站在完全相反的立场,又何来什么共同语言?他只是觉得自己刚刚浪费了一番口舌,起身说道:“白二爷,一个人混到这个高度,最后要学的东西,不是得到多少,而是舍得放下多少,否则那点紧紧攥在手中的东西,只会让你掉价,白家是我的跳板也好,白爷是我的跳板也好,一个跳板就需要有着一个跳板的觉悟,否则这个跳板连跳板都算不上。”
“我白家三代家业,仅仅只是你这个痞子的跳板?”恼羞成怒的白文山毫无遮掩的说着。
一旁的白丙銮听过这一席话,紧紧攥了攥拳头,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在他心目之中一向是温文尔雅的老人。他完全想不到在白文山嘴上能够说出这么一番话。
魏青荷同样是一脸的沉重,她深深看着那个仍然波澜不惊的男人,突然想到这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