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你剩余的那些余孽们,也经不起我的打压,你的整个势力垮掉只是时间问题。”
魏九则笑了笑说道:“他们当然不会是你的对手,毕竟现在我还在你的手中,不是吗?”
白文山听过这一句,似乎格外的钟意,毫无顾忌的笑了,但是那守在门口的老头却默默皱了皱眉。
白文山肆无忌惮一般说道:“魏九,现在你可是我最重的筹码,我相信你手下那一群忠心耿耿的卒子,会乐意来救你的。”
“不得不承认,论阴险程度,在西城区找不到比你更甚者了。”魏九冷嘲热讽的说道。
“这个世界没有人会关心你是如何爬到了这么一步,只会在乎你手中到底有着怎样沉甸甸的权力,唯有胜者才有发言权。”白文山对魏九冷声说着,似乎两人的思想,恰好是两个极端。
魏九听过后笑了,然后不紧不慢的说道:“真是丑陋。”
“魏九,你觉得你有这个资格说我?你爬到这一步所留下的尸骨,怕是能够堆满这整个白家大院了。”白文山反过来嘲讽着魏九,似乎在发泄着这积累了多年的怨气。
魏九不笑了,反而看向这白家大院,从这大堂的位置,正巧可以看到一棵已经粗壮无比的杏树,他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