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算是我不能做什么,也许只是拖后腿,但总有我能做的,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发生。”
马温柔的脸色仍然冷冰冰的,完全不在乎白丙銮这一番真情流露,身旁她一旁的薛猴子的脸上都露出一分苦涩,他太过了解这女人的性格,似乎无论在什么情况,这个女人都是这样的理智,理智到让人怀疑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没得商量。”她冷冷的回道。
“可是那个生死未卜的人,是我们的父亲。”魏青荷终于忍不住说道,她再也受不了这个女人的冰冷,这个女人不近人情。
“不需要强调这么一点,如果他不是你们的父亲,你们就不能完完整整的待在这里了,但是任性也得有一个限度,你们的这点觉悟,能改变什么?什么都不能改变?到最后不光光折磨的人是自己,而是那些真正爱你与在乎你的人,难道这最简单道理,都需要人去教着去鞭策的才会去做?”马温柔皱着眉头对魏青荷说着。
魏青荷被反驳的哑口无言,眼眶的红晕更浓了,这一夜所积压的东西,就好似洪水一般决堤,然后就这样哭成了泪人,她知道明明自己不能流泪,如果说眼泪是能够控制的东西,那就不是眼泪了。
白丙銮看着哭泣的魏青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