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程孤零零的坐在尸体旁,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他可以听见走廊的议论声,也很清楚这些刘家人心中所躁动着的,不得不说,这是一个让刘家一举成名的机会,但是刘锦程却在冥冥之中觉得这魏九墙倒众人推的局势有些诡异。
他不相信魏九仅仅只是如此,会败的如此的轻松,输的如此的彻底,所以他让刘贤象撤出了这一滩浑水,所为的,仅仅只是想要把这么一场大动荡看清罢了。
急匆匆上楼的刘贤象,拥挤的走廊之中,所有人注意到了这个额头上满是汗珠的年轻人,一个个让开了路来,然后刘贤象就这样大步走向那个房间,他只感觉在这些亲戚各种各样的目光之中,自己每走一步都是那么的沉重。
走进那白色而又空旷的房间,仅仅只是中间放着一张床,刘锦程正坐在一旁注视着他。
刘贤象轻轻的走进那一张床,尽管他的心情躁动的就好似要跳出胸口,他呆呆的站在床前,看着这个被白布所蒙上的老人,一滴一滴的泪珠顺着他的脸颊落下,他悄无声音的哭了。
记忆之中,那个总是笑着教诲他为人处世的老人,就这样走了,甚至他都还没有来得及见这老人最后一面,他死死攥着这让人压抑无比的白布,肩膀在剧烈的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