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东西着实的太多的原因,他都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做出一副什么样的表情。
鹤静一脸担忧的看着李般若的背影。
“不需要担心这个家伙,他可比任何人都能扛,当年十多号人都没砍死他。”闯子这时说道,似乎看出了鹤静眼神之中的东西。
鹤静微微点了点头,很难看到闯子还有为人着想这一面,她喃喃道:“现在不光光唯有他在苦苦煎熬着,你也早早休息,好好享受享受吧,或许这是最后的时光了。”
听着眼睛这一席话,闯子露出苦涩的笑容,想不到连这个强势无比的女人都说出了这样的话,他扶着脑袋说道:“阿滨,灌子,外加那个陈栋梁,这个阵容杀进白家,能有几分几率活着出来。”
本来起身欲要去休息的鹤静听到闯子这一席话,停住了脚,她转过头看着似是真心好奇这么一个答案的闯子,她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几率。”
她的声音冰冷,没有掺杂任何感情,所道出的东西,无疑是事实。
闯子听到这残酷到不能再残酷的答案,却不由的笑了,就好似他已经疯了一般。
鹤静也以为这个家伙已经彻底疯掉,默默离开,独自一人承受着这漫漫长夜。
三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