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完全默认了马温柔的说法,但唯一有点似乎很难以解释,那就是为什么那个明明知道一切的男人,却什么都没有说,甘愿被人误解整整十年。
马温柔却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开口,可能是有所顾忌吧,因为这些东西要是说出了口,恐怕这西城区,就不会有白家了,你觉得呢?”
白弘方再次点燃一根烟,倚靠着这粗糙着树皮抽着,一口接着一口,此刻他的脑中无比的凌乱,但更多的是愤怒,白文山在他心中本来就不堪的形象,就这样慢慢彻底扭曲下去,他咬牙切齿,甚至恨不得彻底撕碎那一张脸。
“我很清楚现在你很愤怒,现在恨不得杀回白家跟白文山玩命,但就凭你,还不够,如果你不想成为第二个魏九的话,我劝你还是收敛一点,要是被那个老狐狸看出异端,恐怕你回不到京城了。”马温柔很善意的提醒道,虽然是她揭开了这么一茬,但她心中并没有什么罪恶感,因为这本来就是她可以利用的东西。
白弘方踩灭这一根几口就抽到底的烟,然后直接接上一根,他只是觉得这一切很讽刺,打心眼里感觉自己好像在这么一个故事里所扮演的,只是一个小丑罢了。
“而关于魏九,你又知道多少?”马温柔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