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视镜,一脸的罕然,因为他已经许久许久没有在马温柔脸上见到这种苦涩的表情,不过对于猜测到电话对面到底是什么样存在的他,也并没有太过的吃惊,毕竟那可是一个十足的老怪物。
许久许久,马温柔才迟迟开口说道:“也许吧,但这所谓的不堪入目,所谓的将这个江湖看一个通透,是经历过大喜大悲之后的事情,张老爷子,你觉得呢?”
显然她这一席话不该说给对面那个老人,不过那白发老人,却并没有马温柔所想象之中的恼怒,反而传来了笑声,马温柔慢慢扬起嘴角,或许这就是境界。
“真是羡慕你们这些年轻人孩子,总能够给予自己找到了一个坐傻事的理由,等再过上个十年二十年又或者三十年,你就会慢慢懂得,所谓的挣扎,不过在给予自己在找一个合适的死法罢了。”老人颇有感叹的说着。
马温柔不予否认,尽管她今年已经三十而立,但对面那个老人面前,仍然还可以说的上童言无忌,这已经足以说明这老人的道行,她喃喃的说道:“这么一个世态炎凉的世界,所有的努力所有的奋斗,无一例外都不过是为了堕落罢了。”
“这一句话可不适合一个三十岁正逆流而上的野心家说出口,更不适合在一个女人口中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