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自己身上所拉扯的伤口到底多么的疼痛,他只是吐出这么一句:“等到我赶到茶房的时候,九爷已经中了三枪。”
灌子的动作停下,他开始抱着自己的脑袋痛哭起来,不光光是不甘,更多的是一种悲痛,他来此的目的唯有一个,不是野心勃勃,而是想要那个男人活,而如今在这个巨大觉悟之后是这么一个现实,他的世界就这样崩塌了。
阿滨仍然是那样一脸的平静,平静到诡异,他只是小心翼翼的护着胸口,那里有着一封比他生命还要重要的信。
陈灿看着一脸的担忧,如果阿滨像是陈灿那样发泄出来也好,但阿滨就这样一副平静的模样,反而让他觉得放不下心来。
“我们去哪里?”陈灿问道。
“我想回流浪者。”阿滨深深低着头,吐出这么一句。
陈灿皱了皱眉头,显然他不认为现在的流浪者是什么好地方,但他还是行驶往那个方向,虽然可能会给自己再招惹麻烦,但显然他已经不缺少麻烦了。
一辆黑色的帕萨特直接停在了白家大院前。
由孙祁东带头,一队人就这样冲进了大门前早已经空空如也的白家大院,不过刚刚踏进白家大院,众人就听到了那刺耳的枪声,孙祁东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