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新伤加旧伤,够他受的了,这一次他三天之内别想下床。”老五说着,他完全想不出阿滨到底是怎么用本来就伤痕累累的身体扛过了这一夜。
李般若皱了皱眉头,但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深深叹了一口气。
老四在这个时候也走出房间,他瞧着走廊的气氛,又看了看已经自顾自包扎好的灌子,就这样随着老五一起靠着墙蹲着,随着这沉默而沉默着。
“别怪他,他今晚比谁付出的东西都要多,在白家传出枪声的时候,他第一个冲进了白家。”灌子终于开口说道。
“我自始至终就没有怪他。”李般若仰着头,深深吐出一口二手烟,脑中凌乱,表情憔悴,内心焦灼。
再次陷入了沉默,灌子只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一屁股坐到地上上说道:“九爷,并没有打算活着踏出白家,又或者从一开始他就在心中默默决定了这一切。”
不该提及的沉重,再次被提起,走廊上的人脸上蒙上一层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