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般若站在原地点燃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气上车离开,驶往殡仪馆。
一直目送着这车队离开,刘海才转过头说道:“对于我们来说,或许一切结束了。”
“但是对于他们来说,或许一切才刚刚开始。”唐辉在这个时候说道,他很懂得李般若等人注视着他们的表情,虽然不算是多么敌视,但也并不是多么的和善。
他们记住了他们的脸,而他们也记住了他们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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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医院的病房外,白良弼正对一个医生训斥着,而这个戴着厚厚眼镜片的中年医生,只能够任由这个看起来高高在上的男人指手画脚,因为他很清楚这个男人的身份,这可不是他能够得罪的起的。
“什么都给我用最好了,明白吗?”刚刚被释放的白良弼一脸高高在上的样子说着,或许唯有在这个时候,他高高扬起的头颅才会驱散几分这几天他所积压的挫败感。
中年医生扶了扶眼镜框,使劲点了点头,心中虽然早已经对白良弼骂了千百遍,但还是一副诚诚恳恳的样子,虽然已经做好了狠狠宰其一笔的准备,但他想想即便是自己咬一咬牙多要上一笔钱,对于白良弼来说恐怕也只是九牛一毛,所以他很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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