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这两天就能够办完,等到他入土为安的那一天,我们就此散伙,白家的东西,我一点都不会要,全部都给你们,而我的东西,白家一件都拿不走。”说完,她就这样转过身离开,这一场谈话自始至终,都是她把一把锋利的刀架在白良弼跟白康时的脖子上,一直未曾让两个人喘过气。
白康时也没有料到白忆曼会走的如此干脆,也没有想到白忆曼会这么干脆的放手,他直接拦住白忆曼说道:“忆曼,有话好好说,刚刚良弼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毕竟咱爸的过世,对于他的打击太大了点。”
在心中白康时是真的怕了,这并不是一种对于白忆曼的畏惧,而是对于他们接下来要面对局势的畏惧。
白良弼虽然还扮着黑脸,但见到白忆曼能够如此干脆的离开,还是让他有不知道这么一场戏该如何演下去,这一次他并没有咄咄逼人,而是选择了沉默。
虽然两人心中对于自己这个妹妹都有几分轻视,但白忆曼到底有着怎样的能量,无论是白康时还是白良弼,心中都很清楚,所以不能让白忆曼离开,更不是彻底的撕破脸,他们需要这个女人。
白忆曼直勾勾盯着挡住她去路的白康时,然后转过头看向脸上仍然写着不服气的白良弼,然后幽幽的说道